清华大学 1988级

清华留给我的那些美好回忆

2016-03-02 | 自动化系 自81 | 蔡帼 | 来源 1988级专刊 |

报到第一天,清华大巴从火车站把我们接到学校。李冰同学骑着三轮车帮忙把行李送到五号楼。由于身为运动员的屠斌有两个宿舍,所以她经常两头窜,我们三个住得别提有多宽敞。

宿舍里几个女生性格各异,但相处得很和谐。我们四个女生四个属相,四个血型。因为只有四个人,所以运动会4x100接力只好全上。

屠斌 —— O 型 运动员型

她说话慢声细语,心态特好,总是乐呵呵的。人大方,兴趣广泛,曾有诗作发表。她还学过网球,化妆的本领也让我们羡慕不已。当时她总回家,所以班里活动参加得少,毕业后去了众人羡慕的北京电视台,后来去了加拿大。2009年我们去温哥华住在她家,受到她的热情款待。

唐磊 ——A型 完美型 男生呼之唐表姐

我现在依然记得唐磊当时斜挎着书包骑在一个小自行车上,风风火火并且敢做敢为的样子。唐磊讲话干脆利索,可以有效地对抗施天舸、马轶磊等的贫嘴。唐磊羽毛球打得好,歌唱得好,记得当年苏芮的歌开始流行时,她在水房和楼道唱 “跟着感觉走”,赢得赞许声无数。我参与组织的系里流行歌曲大赛,她一开始没报名,后来到比赛时一看参赛者水平太差,上去清唱了一首,得了第一。因为唱歌,她还认识了不少系里和学校的歌手。不知唐磊和朱小毅还记得否,她总管我叫蔡儿,类似刺儿,朱小毅从来学不来,被唐磊反复纠正。

我觉得唐磊的做事方式与性格很符合A型血追求完美的特征,她做什么都井井有条,现在也是个出色的管理人才。

朱小毅 —— B型 乐观型

朱小毅来自广西柳州,讲话经常要在客家话、粤语、普通话之间转换。她是家里的老大,还有两个弟弟,一个妹妹,所以特别能吃苦。

因为我们俩是外地的,所以在一起时间最多,我们还一起畅游了很多地方。陈立人经常说我们胆子大,两个女生哪儿都敢去。去门头沟那次,从屠斌家出发坐公共汽车,尽管屠斌的妈妈为了防朱小毅晕车给她贴了膏药,但她还是吐得一塌糊涂。回来时我奋力挤上车,她挤不上,结果施展魅力,司机让她坐到发动机的大盖子上。朱小毅粤语歌唱得好听,我们两个去康西草原,混别人的篝火晚会,她唱“万水千山总是情”,婉转动听。她跑步快,长跑短跑都快。我好像只有骑车比她强。当时有很多老乡追她,还有我们同班的同学若明若暗地试探,她好像都没什么反应,也许这就是大智若愚。

朱小毅学习很用功,我和唐磊睡午觉,她经常在看书,也许她体力好,实在睡不着。现在朱小毅是女生里唯一一个搞科研的,发扬自动化系理论,术业有攻。

附:我是AB型的。在全班去香山回途的路边测得,应该准吧。

其他的事,印象深刻的都是玩的事或糗事。

我们班第一年中秋节去颐和园,我记得每人发一块月饼,硬得像石头,可大家兴致都很高,后来我找到过一张当时的合影,我和朱小毅走一侧,陈立人和邵阔义是青岛老乡走另一侧,中间离得远远的。

大一冬天下雪,我记得马轶磊和施天舸在五号楼前空地叫嚣打雪仗,女生好像都下去了,雪仗打得大家的鞋子都湿透了。

大一下学期因为停课,制图课不好好上,乱画,不按尺寸,估摸着画,那个胖胖的老老师只好暗自摇头。

大二那一年发生的事印象已经不深了,只记得大二暑假和九字班去军训,我们班同学在东操那边劳动,清理荒地几周,还埋怨别的班干活不卖力。之后学了几周打字,再之后还做了个小收音机。现在我打字靠的还是当年的基础,这让我觉得清华的实习真不错。

大三暑假去北图实习,具体干了什么毫无印象,只记得去屠斌家弄吃的。老屠颇有长者风范,很大气,不像我等小女生。

大四暑假去深圳实习,坐了很长时间的火车,陈建春带了马肉还是驴肉,反正是第一次见识到。到了后多亏桑磊同学,我们吃了很多好吃的,还去锦绣中华和民俗村逛了逛。也是那次之行我们经历了股票首发的激动。还是在深圳我们买了那种俄罗斯方块的游戏机。跟着桑同学,当时就有皇冠坐,可我和唐磊还晕车,遭到了邵阔义鄙视,不过邵阔义后来还是很体贴地买了话梅给我们吃。

大五下学期毕业实习去郑州中原制药厂,刚到那里辅导员就请我们吃面,那碗像盆一样大。欧阳证爱干净得出奇,非要洗过澡才吃。实习的时候二班一个同学对着玻璃穿了过去,手受了重伤。当时好不容易找了个空闲时间和陈建春、刘铁燕、岳宏宇、秦漾海等去了少林寺玩。

我和谭志斌在陈星实验室做项目,晚上常坐谭的顺风车。数年前在芝加哥幸得和孟令民、谭志斌小聚,一隔又数载了。男生常学谭志斌讲话“祝守汝,外面有汝同学找汝”。

庄飚是个好同学,在我和陈立人吵架把东西扔地上没人捡的时候,庄飚不明就里地捡了起来,缓解了纠纷。

桑磊经常灌输一些经济理念给大家。桑磊全家都是清华的,他妈妈还到我们女生楼旧地重游。

陈立人还有谁(蔡弘?周锐?)入学时被选入提高班,和数学系学数学,和物理系学物理,我就记得陈立人学得很痛苦,就此断了搞学术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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