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对书桌上的一本《联大八年》。这本封面残破,纸张粗糙发黄,印刷拙劣的旧书,却是我藏书中的珍品。因为这本书联系着我敬爱的两位国立西南联合大学的老师闻一多和吴晗还有两位当年共同学习、共同战斗过的同学严令武和西奎安。《联大八年》汇集了国立西南联大(有人称之为中国教育史上的奇迹)的一些珍贵的原始史料,它珍藏着我们那一代人青春的足迹。1978年秋,我因编辑《闻一多纪念文集》和协助苑兴华同志编辑《吴晗和〈海...
母亲生前每忆及父亲,总不愿过多涉及自己及家庭私事。许多时候,是经过我们再三追问,她才谈起一点的。那炉边的回忆,也往往变成了我的“采访”。她总觉得自己和父亲的差距太大,不愿因自己而影响父亲的光辉。常说:“我配不上你爸,我真恨自己没有文化,没有能力。”“我算个什么,什么都没有,他那么喜欢我。”
曹禺与孙毓棠,这一对从中学到大学都有焦孟之称的朋友,是从何时起渐行渐远的呢?孙浩然认为,是在一九五七年反右时。当然,这只是旁人的一家之言,虽然这个“旁人”,与曹、孙两人一样,有着从少年到青年的友谊。
筹备西南联合大学北京校友会情况汇报 欢庆西南联大北京校友会成立 西南联合大学北京校友会第一届理事会理事名单及情况简介 第一届理事会第一次....
初次读丁元元的书,便是这本《最后的西南联大》。看到“最后”两个字,我便有隐隐的惋惜。我记忆中的西南联大是无数人崇敬与向往的地方,但终有一天,西南联大走到了“最后”。这也正是这本书的与众不同,大抵他也敏锐地察觉到了这种“最后”的惋惜,即与西南联大有关的人和事正在逐渐凋零,对西南联大的记忆正在年轻一代人中逐渐消弭。于是,1984年出生的丁元元,以记者、编辑、评论员的身份在媒体工作了十年之后,于2014年开...
余冠英(1905-1995),中国古典文学专家。1931年毕业于清华大学,后在清华大学、西南联大等校任教。1952年任中国科学院文学研究所研究员。后任....
西南联大的铭心岁月惠赐给流金师与李埏先生这辈学人的,不正是“甚欢”的记忆与“均佳”的学殖吗?
西南联大重返我们的视野最多不过20年,成为热门话题还是2005年以后的事。台湾也一样,若非鹿桥的《未央歌》,很多人对这所学校还闻所未闻。这并不奇怪,西南联大只存在了八年半,却已离开我们60多年了。然而,抗日战争时期的西南联大可是响当当的,且不说它云集了北大、清华、南开的多少学术大师,也不说它培养出多少精英,只说这它掀起的一二·一反内战运动,与五四运动、一二·九运动并称为中国青年运动史的三大高潮,就足以让...